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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米花町那一片,离波洛近。”赤井秀一凑近,亲了下他的额头。
“那我们开车去一会不就到了?为什么要约在下午?”安室透很是困惑。赤井秀一的吻让他忍不住眨眼睛躲闪,却躲不开赤井的双掌。
赤井秀一扶住他的腰往下沉,“你说呢?”
“放手,我要起床。”安室透挣扎起来,只想离这混蛋远一点。可有些人属于黏胶型的,一旦惹上就摆脱不了。就像现在,他被牢牢地摁住,挣不开,逃不掉。
“这次可是你主动凑上来的,往哪跑?”赤井秀一不管他的挣扎,只揉捏着安室透最柔软的地方,就能使他不敢乱动。
所以今天的经历告诉安室透,不要在床上进行打斗。一旦失力无法抵抗,任何“优势”都会反噬在自己身上,成为“劣势”。
就像此刻,他只能被固定在赤井秀一身上,接受这非传统意义的“烙刑”。
审讯中,人们常常是把受刑者桎梏住,而拿烙铁逼近。现在于他们二人而言,是那烙铁纹丝不动,赤井秀一却摁着他一点点靠近。终于,刑具触到了安室透,让他更想逃离。
就那触碰的那一瞬,那烙铁仿佛活了过来,成了精怪。也许是火蛇,也许是赤龙,总之是个富有冒险精神的小妖怪,迫不及待就要前行。
刑罚加身,逃不掉的安室透还在抗拒,“不要!让我起来。”
他有些畏惧这小妖怪,但又羞耻地熟悉了它。上面在拒绝,下面却欢迎它的到访,甚至不自觉就带领客人深入观光,哪怕自己在被一点点灼伤。
两人出门时,已经超过了下午两点了。
整个看房过程中,中介都不敢直视这位气场过强的客户。好在这位客户沉迷默寡言,全程只询问另一位客户的意见,最后定板付款时也很从容,不询价减价。
最终他们从几套独栋住宅中,选了三层楼、庭院最大的那一户。赤井秀一仍然觉得不够大,还是英国和美国那边的住宅占地大一些,可以拥有一片空地,甚至可以建个靶场。
而后他们又趁着尚在工作时间,去办理了房产证明。安室透差点在外面又把赤井秀一打一顿。因为赤井秀一竟然亮出的是他的证件,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他票夹中偷出来的。
这混蛋非要用他的名字办理,导致事务员一直打量他们,大概是在猜测二人的关系。安室透咬着后槽牙签了名,拉着赤井秀一快步离开。
他这一天过得很迷茫,突然就看房,选好后就买下了,而且是,放在自己名下?
自从默认两人是在一起后,这一周他都过得很迷茫。常常无所适从,不知道该和赤井秀一说什么,两个人又该做什么。
不过目前来看,这些都不需要他费精力思考。因为那狗东西一直都有想做、又做不够的事情。
虽然从醒来,安室透就一直在心里谩骂赤井这个禽兽。但其实他最适合一个词——随遇而安。他在任何情境下都能最快适应,并融入其中。
一旦真的答应了和赤井秀一同居,他也能很投入地看房选房,构思装修,慢慢勾勒出一个家的样子。
他们今天选中的房子,自带双庭院,可以种两排果树还能垦一片菜园;距离波洛很近,同时离河岸很近,随时都可以去钓鱼;三楼无隔墙,可以做健身室;有天台,可以修建泳池,也可以设一处凉亭……
这是一个有人、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、有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人与他朝夕相处的家。
目前而言,赤井秀一也许还不算他的家人,但确实是这个人。一个将一直陪着自己,不死不休的人。
等两人再接了哈罗,天空都换上了黑幕。新房子的钥匙已经拿到了,明天就会有装修团队开始动工。在那之前,两个人考虑到哈罗更熟悉这边的房间,所以赤井秀一先住安室透这边。
于是对门的房间就成了赤井秀一的衣帽间,再也不打算回去睡了。不过,在安室透的预想中,自己只要想把人踢出门,就能随时让他滚回去。
结束晚餐后安室透就在看笔记本,有些工作邮件堆在邮箱里,他想今天处理完。而等到赤井秀一洗好澡准备睡觉时,他还没看完。赤井秀一就走过去想抱抱他,安慰一下被冷落了半天的自己。
“你不是在处理工作吗?”赤井秀一从安室透身后环抱住他,看到屏幕上展示的是条条框框的文档,写着什么“同居协议”。
安室透拍开他想按键翻看的手,“别烦我,马上就好了。”
安室透再次按了几下,就保存关闭了。“好了。”他从后面的怀抱中钻出来,站起来去打印了,而后递给赤井秀一